,却不知此时沈溪并不在居所内。

    王敞安慰道:“两位公公不必心急,等问清楚不就知道了么?瞧,人不是出来了?”

    说话间,陆完从宅子里出来。

    得知沈溪不在内后,陆完没久留,准备跟王敞商议对策,却未料在门口遇到前来探问情况的戴义和高凤。

    “两位公公,这是作何?”

    陆完没有点破,笑眯眯地问道。

    高凤走过来道:“陆大人,您这是进去见过沈大人了?听说沈大人从隆庆卫调了一些人马出城去了,可有问清楚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陆完微笑着说道:“太行山地区流窜着一些流寇,陛下如今在蔚州,自是要派人马去护卫陛下周……区区二百人不需要通过司礼监核准吧?”

    谁都知道司礼监掌印太监空缺,如此也意味着这种调兵奏疏即便送到司礼监也是徒劳,更何况还要走内阁这条线,会让事情无限期拖延下去。沈溪直接跳过这些步骤,直接以兵部名义调动地方兵马,且数量不多,虽落人口实,但也算是为保护皇帝安所走的一招无奈之棋。

    戴义急道:“没有陛下准允,就算有兵部手令,也不能随便调兵吧?”

    王敞一看这架势,立即板起脸来。

    或许沈溪所做决定真的乱了规矩,但他跟陆完是兵部侍郎,就算只是维护兵部的利益也该跟沈溪这个上司站到同一立场上,共同进退。

    王敞反问道:“陛下如今人不在隆庆卫,且到现在为止,张公公他们在蔚州都没见到陛下,听说还因为请见挨了板子,卧榻不起……如此还要征求陛下同意?两位公公,这属于权宜之计,难道你们不懂?”

    “这是要出大事啊!”高凤无奈地道。

    陆完气定神闲,笑眯眯地说道:“不管出什么事,都有沈尚书这个高个顶着,自打对草原用兵开始,陛下行止不都是兵部衙门预先做的安排?从头到尾,沈尚书都计划周详,这才有了对鞑靼的大捷,相信此番沈尚书也不会让人失望,两位公公尽管把心安回肚子里便可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高凤看了戴义一眼。

    戴义虽然也很着急,却没什么办法,毕竟名义上对鞑靼的战争还未结束,只要兵马一日不回京,沈溪作为此战副帅,就对宣大、三边等地兵马拥有统调权,调区区两百兵马根本不算一回事。

    退一步说,就算沈溪被剥夺领兵的权力,但他以兵部的名义从居庸关调二百人去护驾,本身也没问题。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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