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
    云柳没明白沈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好奇地问道:“那大人有意继续领军向南平寇?”

    沈溪摇头:“倭寇的事情到此暂告一段落,不过少了平倭的借口,新城的存在会遭到太多人非议,其实也非善事,而且我有可能要回京城了。”

    云柳大概明白沈溪不太想回京,好像有别的打算,或者沈溪干脆想留在新城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,门口有侍卫进来通禀:“大人,抓了不少贼寇,有些是倭人,好像有贼首混在其中。是否押来审问?”

    沈溪道:“到岸上再说吧,把人看管好。传令下去,明天一早便启程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大人。”

    侍卫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等沈溪再回过头时,见云柳怔怔出神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云柳回过神来,脸色一红,羞赧地低下头:“没事,大人,卑职在想一些事,不知回到新城后该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有些事沈溪不说,云柳不能理解,二人保持着一种默契,沈溪不再去问,这会儿他要去见见那位老朋友,为来日回程做准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溪带着云柳到了指挥舰尾,江栎唯被绑在甲板木柱上,整个人显得很颓丧,魂都没了。

    火把映照下,沈溪带人上前,江栎唯眼睛里稍微多了一些神采,不过跟当年沈溪才结识时,江栎唯身上透露出的那股英姿勃发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此时的江栎唯更像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沈溪打量着江栎唯,江栎唯却没胆色跟沈溪对视,最后用虚弱的口吻说了一句: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
    沈溪微微摇头:“我要杀你不会等到今天……你这人很有意思,每次做的事情都让人不耻,而且总跟失败者待在一块儿,也不知是他们倒霉还是你连累了人家……今天我来见你,是有一件事要请教。”

    江栎唯不屑地反问:“问了也是白问,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?”

    沈溪道:“你以为我要问你有关宁王谋反的事情?这种事情岂能瞒过我?你在倭寇阵中,并非有意投敌,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……你这人素有野心,甘心就这么去死?”

    江栎唯打量沈溪,没料到对方能直接说出宁王谋反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过他随即意识到一件事,倭寇中有人出卖了宁王,沈溪是当天才知晓情况。

    沈溪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,叹道:“不过宁王想利用倭寇,太过天真,你跟钱宁密谋之事我也已知道,你想用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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