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个概念的人,被无礼冲撞,在场士子对那人都有些意见。

    反倒是沈溪自己,并未太过介怀。

    年轻后生,有点儿小情绪难免,更何况人家说的对,这世道非要说科举之途在做学问之上,太过势利。就以之前纪念的白沙先生为例,人家终生未考中进士,不一样功成名就,为后世瞻仰?

    等讲坛结束,各士子自行散去,谢丕暂且留下,不断向沈溪告罪。

    谢丕道:“其实平举兄他平日待人还算友善,就是有时候太过固执,身边少有友人,我与他平日算不得交好,今日他非要留下!”

    沈溪点了点头,因为今天的讲坛性质特别,最初来了那么多人,最后没走的是想多学一点心学思想,不能把人赶走,更何况互相之间认识。

    沈溪道:“那位仁兄不知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谢丕道:“姓冯,名义,字平举,早我几年中生员,考过两次举人,都未中。”

    沈溪点头表示释然,他心里也在想大明是否有叫冯义的名人,可惜没什么印象,可见此人在历史长河之中籍籍无名。

    而谢丕身边,却有不少未来大明朝的重臣。

    “有机会,倒是想跟这位冯兄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,他的那番话,倒也发人深省。”沈溪随口说了一句,显得很是感慨,但其实沈溪不过是想为冯义说点儿好话,如此才会让谢丕等人不因此而对冯义有所介怀。

    谢丕一听,脸色果然好看了些,笑道:“那回头学生必定帮先生引介。”

    沈溪与谢丕一同从佛寺后院出来,准备返家,此时谢恒奴跟在后面有些失落,出来没多少时候,就是跟着沈溪和谢丕出去听了一场她根本听不懂的演讲,这时候就要回家,她觉得没玩过瘾。

    谢恒奴此时只好哀求谢丕:“二叔,你带我出去逛逛?不是说到八月以后,京城里有很多热闹好玩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谢丕没好气地道:“带你到大华寺,被你祖父知道肯定要埋怨,还是早些回去为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谢恒奴委屈地低下头,却想起旁边还有沈溪,又抬起头带着几分期待看向沈溪,问道,“七哥,我要回去了,你何时有时间再到我家里来玩?”

    童言无忌,女孩子居然主动邀请男人到家里玩,说出去会让人笑话。

    谢丕扯了侄女一把,道:“没规矩,二叔都称呼沈先生,你还叫七哥,你是不是以后让我叫你姑姑?”

    “嘻嘻……”

    谢恒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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