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。

    沈溪心想:“这皇宫可真是个好地方,天子之气养的蛇虫鼠蚁不少。先是太子被咬伤,如今又是皇后,事情是否太过巧合了些?”

    跟太子上次被毒虫咬伤的情况类似,皇后之前也未发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叮咬,除了露在外面的手、面庞和脖子外,别的地方若被毒虫噬咬,非常不好判断。

    沈溪之前问过太子病情,得知太子身上的伤口部位极其隐秘,而且小到初时连仔细观察都难以察觉,如此一来就带来个麻烦……皇后是皇帝的女人,太医是没法一寸一寸肌肤检查皇后身体的。若是让宫女来找,那些宫女没有见识,再加上天家喜怒无常,胆颤心惊下未必能把伤口找出。

    沈溪想的事情很多,沉默半响后才摇头:“学生并无良策。”

    谢迁怒不可遏:“你必须要有!这么说吧……皇后的病情,与头年里太子的病情极为相似,不过皇后的病却发得更急……哼哼,我想你也看出来了,这分明是有人要谋害皇室中人,你现在说不知,是推搪!是同谋!”

    沈溪想说,头年里太子生病后,我已把膏药药方进献,既然知道皇后的病与太子大同小异,你们自己为何不用膏药?

    谢迁发过火后,发觉可能对沈溪态度有些恶劣,本来是求沈溪做事,说得好像这一切都是沈溪的过错一样。当下叹道:“这样吧……你所娶的谢家女乃是医药世家出身,让她进宫一趟,为皇后诊病!”

    沈溪大概也料到谢迁会如此要求。

    现在知道皇后身上可能会有伤口,但太医不好检查,最稳妥的办法是找一个精通医术的女子,可如今宫里就算有会点儿医术的女官,也都略通皮毛,放眼京城,除了谢韵儿之外似乎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选。

    因为是命令,谢迁并没有给沈溪回绝的机会,强硬地说道:“你先回府,这边赐宴不用理会了,皇后病情着紧。宫里会派人去你府上接人,到时候让谢家女独自进宫便可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溪很为难,因为他知道,谢韵儿一向对权贵非常抵触。

    当初谢家也是觉得能在治病救人过程中攀上高枝,为权贵治病是好事,但在开罪李东阳导致家道中落后,谢家人终于明白,就算是李东阳这样的名臣,对待治不好病的大夫同样严苛而不讲理。

    等沈溪回到家,跟满心期待阖家团聚的谢韵儿说及此事,谢韵儿的脸色果然瞬间阴沉下来。

    “相公不用担心,妾身知道如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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