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沈溪,大堂上就只有阿武禄,等阿武禄感觉屋子里太过安静时,已经咳嗽许久,她努力控制鼻息,抬起头来,喘着粗气看向沈溪,喝问:“沈大人每次的待客之道都有所不同!”

    沈溪摇摇头:“阿禄夫人每次来的身体状况也不相同,如今好像是染上风寒,居然咳嗽得如此厉害?”

    阿武禄有些恼火,你丫才风寒,你一家人都风寒,谁在这烟熏火燎的环境下不咳嗽?恐怕只有你这“怪胎”才能忍耐得了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如今这里呼吸如此困难,怎不见有人咳嗽?寂静得仿佛像个鬼城一般,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沈大人,请问您一件事,这城中到底在干什么?难道非要闹到现在的地步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阿武禄原本感觉好了些,但恰好又一股浓烟飘了过来,咳嗽顿时加剧。

    沈溪却好似没事人一样,笑着说道:“夫人见谅,不凑巧今日乃是我大明的斋戒日,原本是想焚香沐浴,洗去我大明将士一身风尘,未曾想城**水不足,沐浴这一环便省去,不巧焚香时又引燃稻草,火势失控,如今城内正在组织救火。若非来面见夫人,本官如今还在救火第一线!”

    阿武禄为之气结,此时沈溪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,什么斋戒日焚香沐浴,着火后救火,说得跟真的一样,但其实就是谎言。

    阿武禄心想:“分明是想用障眼法,让我看不清土木堡内的情况……不过,他大可不许我进城,或者将我扣下来不许我出城,现在却来这套,岂不是多此一举?他又是如何做到在如此浓烟中跟个没事人一样?”

    沈溪道:“阿禄夫人今日来的或许不是时候,不妨待明日,本官亲自派人去城外面见夫人,详细交谈一番,如何?”

    “你派人去?”

    阿武禄对沈溪的话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“如果夫人坚持让本官去,也不是不可以,但要看本官明日是否有时间,若得闲的话,本官会亲自走一趟。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本官一直恪守这条原则,阿禄夫人应该也不会食言,对吧?”沈溪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阿武禄绝对不相信沈溪会亲自出城到鞑靼军营,这跟沈溪说自己要送死没什么两样,沈溪去了鞑靼军营,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回来。

    阿武禄本不想跟沈溪如此插科打诨,但她实在忍受不了城中恶劣的环境,这会儿难得沈溪允许她离开,赶紧用手帕掩住口鼻,道:“好,希望沈大人不要食言,走!”

    一声招呼,阿武禄才意识到大帐内除了沈溪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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