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平时,邵阳城墙,也是如此驻守?”

    那名千户名叫何鸿,闻言手有些颤抖,结结巴巴回道:“回大人,平时将士们不敢怠慢,今日或许是天气太热所致”

    沈溪站起身来,走到窗前,看着楼下空无一人的城墙,生气地说道:“平时不敢怠慢,今日本官来了,却故意自由散漫,不遵军令,不履行职责,这是故意拿乔给本官看,借机向本官施压,是吗?”

    何鸿差点儿就要跪下给沈溪说话。

    在他眼中,沈溪的官职高不可攀,对他来说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。一个文官总督要斩一个千户,就跟杀一只鸡一样简单。

    如今沈溪是以正二品右都御史领兵,杀鸡儆猴立威这种事,不少武将都在做,更何况是不拿武将当人看的文官?

    况且何鸿麾下做得确实不好,简直把城门防备当成儿戏。

    但此刻城门楼左近有不少卫所官兵,尤其顶层还有士卒驻防,何鸿担心他如此做会暴露沈溪身份,越发引得上官不喜,只能低下头,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。

    沈溪见何鸿不说话,轻轻一叹:“本官还以为要做出怎样的掩饰,方可显示守军无能,吸引叛军攻城。但现在看来,不用刻意伪装都是这个样子,那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是何等模样?”

    “不过也好,幸好本官提前察觉到宝庆府防守方面的疏漏,及时进行弥补,为时不晚。想想就让人惊出一身冷汗,如果本官晚来几天,指不定宝庆府已失守,那时本官可没能力带兵把邵阳夺回来!”

    何鸿听沈溪似乎批评的态度并不强烈,赶紧出言奉承:“有大人在,一定可以轻松夺回城池!”

    沈溪对于这样没技术含量的巴结哭笑不得,摇头道:“想回头重新夺取回来,还不如好好带兵,从开始就别失守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纳闷,我大明在湖广西部和南部布置的兵马,应该可以轻松应付地方叛乱,为何会一溃千里?看看现在,什么都明白了,地方兵马一团散沙,只是小小的叛乱就已经首尾难顾,地方上守军玩忽职守,各人只管门前雪,城池间无法形成有效呼应哎呀,没来由地跟你说这些作甚?你且先去安排士兵,出来巡查一番,总归要做点儿样子看看。但若你敢泄露本官的身份,本官绝不轻饶!”

    何鸿一直觉得在沈溪面前太过拘谨,巴不得早些离开沈溪身边去安排一下手底下人的差事,闻言如蒙大赦,起身行礼后离开。

    等人走了,沈溪仍旧坐在城门楼二楼喝茶。因为这里不远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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