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沈溪小儿行事刚愎自用,若不能顺利处理好钱粮亏空问题,怕是刘瑾会在陛下面前攻讦。人长期滞留于外,即便陛下再信任,久而久之也会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寿宁侯府,书房。

    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相对而坐,商议如何对付刘瑾。

    张延龄显得很恼火:“姓刘的阉人真不知好歹,以前见了面还知道问候,现如今即便面对面路过也连招呼都不打,就当没看到,甚至我主动跟他打招呼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断不能容许此人继续放肆下去,此番他清查税亩居然查到我们名下,仅顺义一地我便损失五百多亩上等水田。我亲自派人前去打招呼,他也不加理会,实在气煞人也……”

    张鹤龄眉头紧皱:“肉进了豺狼的嘴还想它吐出来?你未免太过天真了!刘瑾自打上位以来,看似胡作非为,但每件事都得到陛下准允,你想把土地要回来,要么让陛下为你做主,要么去威逼钱宁,跟刘瑾正面冲突怕是讨不了好!”

    兄弟二人说到刘瑾的时候,都带着极大的愤慨,只是张鹤龄年长些,说话做事更有头脑,而张延龄只是一味凭借自己的身份蛮干。

    张延龄怒道:“本以为东厂和锦衣卫在我们手上,不至于让刘瑾横行不法,没想到他跟陛下提出,建立西厂和内行厂,而且锦衣卫中有钱宁帮他做事,这次清查税亩,已经触及我们兄弟的利益,难道任其继续嚣张下去?”

    张鹤龄正色道:“所以现在必须联合其它力量打压刘瑾,之前我已致信谢阁老,让他知道我们兄弟的态度。另外,咱们在宫内有张苑配合,最近张苑很得陛下信任,发言权逐步加大,刘瑾则因朝事繁忙,已不能时刻留在陛下跟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陛下血气方刚,好美色,听张苑之意,陛下最好妇人,若寻几名妇人进宫,让张苑进一步得到陛下宠信,那我们就可以试着请太后跟陛下进言,让张苑进司礼监,夺过刘瑾手中的权柄!”

    张延龄皱眉:“大哥的意思是……咱那大外甥,年纪轻轻毛都没长齐,居然……好美……妇?这可……真是稀奇了,他是怎么想的,我们从何处找妇人?”

    张延龄说这番话的时候,张鹤龄侧头打量他,目光中含着深意,好似在说,你问我从何处找妇人,难道你不知道?

    “大哥,你的意思不会是……让我把府内的女人送给陛下吧?”张延龄不满地嚷嚷起来。

    张鹤龄冷冷一笑:“你府上的女人,没有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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