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向殿后去了,忍不住上前想拉住皇帝,继续理论。

    但他才走出两步,便被沈溪一把拉住,当着皇帝的面谢迁不能大声喝斥,只得冲着朱厚照的背影大声道:“陛下,刘瑾霍乱朝纲,您不能不理啊……”

    这不说还好,话一出口朱厚照加快了步伐,一溜烟进了后庑,这下谢迁连进言的机会都没了。

    沈溪知道,谢老儿要发飙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果不其然,二人出乾清宫,谢迁马上严词相向。

    如果不知道的,以为谢迁跟沈溪间苦大仇深,即便身处禁宫也咆哮个不止,根本不顾自己当朝首辅的体面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非要偏帮那阉人,跟他休戚与共,甚至搭救他的性命,让大明永远不得安宁,是吗……”

    谢迁破口大骂,沈溪懒得倾听,在他看来,谢老儿不过就是将未曾发泄在皇帝身上的怒火撒到他身上罢了。

    等谢迁连珠炮一样将气撒出,沈溪没好气地道:“谢阁老如果骂痛快了,请前往文渊阁,盯着是否有宣府发来的战报,那才是问题的关键!”

    谢迁怒道:“你一心为刘瑾说话,见老夫生气你就满意了?”

    沈溪反驳道:“之前的情况您老看到了,不是进一两句谗言陛下就会降罪刘瑾,一切都要讲究证据,以陛下的性格,没有确凿证据拿出,陛下不会采信……敢问谢阁老,您现在有任何刘瑾虚报战功的人证、物证吗?”

    谢迁自然没有,而且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实证,他就是想借助这件事让皇帝草草结案,赐刘瑾一死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沈溪跟刘瑾的矛盾,完全是政见不同,而谢迁则夹杂一定私怨,甚至沈家着火之事,至今谢迁依然归罪刘瑾头上。

    在谢迁看来,罪不及妻儿,无论沈溪跟刘瑾闹出多大的矛盾,刘瑾不该报复沈家人,这也是他到现在还坚定倒刘瑾的根本原因。换一些资质平庸的老臣,面对咄咄逼人的刘瑾,恐怕早就辞官不干了。

    谢迁仍旧扯着嗓子吼道:“要证据,不满地是证据?刘瑾作恶多端,以你的本事,会找不到他的罪证?”

    沈溪不由皱眉,他觉得谢迁这是在提醒,适当地栽赃一下刘瑾也无妨。

    “若我告诉你沈家那把火是我自己放的,你会怎么想,不会直接蹿上房子公告天下吧?”

    沈溪见识到一个老人家的顽固,而这位还是当朝首辅,朝野皆知,谢迁的权力被司礼监节制,刘瑾在朝,谢迁便屈居刘瑾之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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