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主仆情谊,不遗余力为刘瑾说好话,但他说的话,其实是想把朱厚照的注意力往别的事情上引。

    果然,朱厚照听到这话后,好似想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对啊,朕让刘瑾建行在,就算基本用度,也得有几十万两银子吧?那笔钱是不是用到这方面去了?”朱厚照开始为刘瑾开脱。

    小拧子可不想让朱厚照往这方面去想,果断道:“听说刘公公派人去宣府和三边纳捐,已经筹措大量钱粮,地方上已经有意见……”

    朱厚照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了,道:“虽然修行在的事情,朕有安排,而且朕说过了,不需要铺张浪费,甚至无需建行在,但地方上总归因此生出叛乱来……或许朕该好好反省一下!”

    这下小拧子又有话说了,道:“陛下何需自责?奴婢听说,沈尚书到宣府后,宣府镇一切太平,根本没有民变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岂有这种事?”

    朱厚照一听生气了,“不说是此事已闹得朝野皆知?这么重大的问题,刘瑾不敢对朕欺瞒吧?”

    小拧子哪里敢打包票?当即推诿道:“奴婢之前回宫时,遇到谢阁老,谢阁老想让奴婢跟陛下您传话,但奴婢……哪里有这胆子?谢阁老说的事情,奴婢全不知情,焉能分辨得清是真是假?”

    “嗯!?”

    朱厚照一听,小鼻子小眼睛往一块儿皱。

    张永好似个没事人一样,他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掺和进去,这可是涉及欺君的大罪。

    小拧子跪下来,好似很害怕,道:“陛下,奴婢可不敢在这种事上撒谎,据谢阁老所言,刘公公跟陛下报宣府镇有叛乱,但几日后内阁收到宣府镇奏报,说是地方上太平无事,奏报时间比刘公公所奏晚许多……奴婢不敢非议朝政,因而这件事……一直未跟陛下说及,请陛下降罪!”

    朱厚照愣在当场,怎么都想不到,刘瑾敢在地方叛乱的事情上虚报,毕竟几个月前刘瑾才因欺君受过处罚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谢阁老是这么说的?”朱厚照没有怀疑小拧子。

    毕竟距离刘瑾报地方叛乱有些日子了,若是小拧子有意针对的话,不会拖这么长时间,等刘瑾贪污东窗事发后,才在他的追问之下说出这件事。

    小拧子磕头不迭:“奴婢只是转述谢阁老的话,绝无虚言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琢磨了一下,皱眉道:“之前不是听说谢阁老生病了么……他真是这么说的?”

    这下张永知道自己该站出来说话了,躬身道:“回陛下,以老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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