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有关。

    杨一清带着歉意道:“张公公请见谅,在下入城后,殚精极虑安抚民心,另外便是清点厘定战功,分门别类列册,待来日上报朝廷论功行赏。每日除了必要休息,在下都在这间房内渡过,就算如此,还是没有把手头的工作做完!”

    张永感慨不已,道:“杨大人应该找些人来协助才是。”

    杨一清摇头:“军中大事,在下若有不明之处,可以问幕僚,但若涉及军政和民政,最好还是亲力亲为。这也是在下为官多年的经验,下面的人做事不用心,易出纰漏,导致不可预料之恶果,在下实在不敢怠慢!”

    张永叹道:“杨大人真是鞠躬尽瘁,想那沈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张永很想说沈溪两句坏话,但马上意识到,自己跟沈溪才是一伙的,怎么心里却如此偏向杨一清呢?

    杨一清请刘瑾坐下,然后亲自为张永奉上茶水,令张永对杨一清的好感再度提升。

    张永一边喝茶一边琢磨:“跟沈之厚共事多次,从未见他对咱家如此恭敬客气,倒是这位杨大人,虽身在高位,奉皇命领兵却丝毫不端架子,倒是可以结交一下。”

    不过转而,他就提起几分警觉:“不对啊,或许他是有求于咱家,才会如此客气……却不知他平时待人接物如何,是否也跟今日一样?”

    二人坐定后,杨一清道:“突然得知公造访,事前未作准备,只能在此陋室接待,还望海涵。”

    连称呼都从“张公公”变成尊称的“公”,张永更觉开心,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展露出来,道:“咱家突然登门拜访,没有提前打招呼,有些唐突了,杨大人不要见怪才好。”

    杨一清再度为张永斟茶,二人谈了关于请功和犒赏之事,因二人代表的势力不同,加上沈溪跟杨一清间有军功上的异议,张永没说太多,杨一清也是点到即止。

    张永记得沈溪的话,想试探杨一清的口风,但一直没找到机会。就在他想怎么开口说事的时候,杨一清突然起身,抱拳向张永深施一礼,道:“如今宁夏叛乱已平息,地方安定,外夷不敢犯境,一应事务趋于平稳……却不知大明最大的隐患当如何解决?”

    张永稍微有些惊讶,跟着站了起来,不解地问道:“此话何解?”

    杨一清讳莫如深,拿起笔来,在手上写了个字,然后展示给张永看。张永眯眼打量,只见杨一清左手手心上所写之字正是“瑾”,随即杨一清便用干净的宣纸将手上的字迹擦去,只留一团墨迹。

    张永心想,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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