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欺瞒圣听,更意图篡夺皇位,实乃十恶不赦,陛下钦命将奸贼拿下,附逆者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沈溪的话可比刘瑾管用多了,随着他话音落下,马上大批官兵朝刘瑾冲了过去。由于涉及皇命,刘府那些爪牙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刘瑾怒不可遏,大声喝斥,但那些士兵有沈溪做主,不管眼前之人身份如何,上去便把刘瑾双手反剪到背后,人被按在地上脸庞着地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沈之厚,你敢对咱家无礼?咱家要你不得好死……哎呀,放开咱家!咱家乃陛下跟前最信任之人,定要将尔等诛灭九族……”

    刘瑾明显失去方寸,就算咆哮如雷也无任何用处,手下爪牙被官兵一一擒获,他原本指望谢迁和张懋帮忙说和一下,但他挣扎着看过去,发现二人熟视无睹,而墙头草一般的张鹤龄更是冷笑连连。

    “……沈之厚,咱家要见陛下,御前说理……”

    最后,刘瑾所能想到救自己的人,只剩下朱厚照。

    沈溪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,喝令道:“拿张抹布来堵住他的嘴,送到刑部衙门关押,另外派人去捉拿逆党头目,包括吏部尚书张彩、前兵部尚书曹元……”

    此时的沈溪,行事根本不管后果,完全是赶尽杀绝的做派,等刘瑾被五花大绑,甚至连嘴都被堵上后,才有空喘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沈同僚……”

    张懋招呼一声,却不知该如何跟沈溪搭话,因为眼前的沈溪太过陌生,跟以前谦和温驯的态度截然不同。当然他也明白,只有如此强势才能把场面镇住,否则受刘瑾淫威影响,事情肯定会出现变故,故此他也不能拿一种长辈的姿态跟沈溪说事。

    谢迁拦到张懋身前,向老友使了一个眼色,目光好似在劝告……你跟他说什么,让他安心办事去。

    张鹤龄倒没那么多顾忌,走到沈溪跟前,拱手道:“沈尚书下一步,是要将逆党中人全数捉拿归案?不知陛下除了定下几个首恶之徒外,还有哪些人需要下狱问罪,本侯可以施加援手。”

    之前一段时间,张鹤龄跟刘瑾过从甚密,不过双方毕竟有根本利益冲突,外戚党在跟刘瑾相斗中节节败退才被迫向阉党妥协,现在沈溪拨乱反正,他自然也就改弦易辙,站到胜利一方摘取果实。

    沈溪笑道:“寿宁侯有心了,若侯爷肯施加援手的话,最好严密掌控京师各大营,若有人趁乱出城窃夺军权,引兵作乱,就算将刘瑾捉拿,影响也会非常恶劣……此时寿宁侯不应把注意力放到捉拿阉党上,而是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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