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陛下对此没有任何主见,其实咱家早就看出来了,但凡沈尚书所提人选,陛下都会赞同,至于谢大人那边……陛下似乎并不信任,只要你能跟沈尚书打好关系,拿下这司礼监掌印之位也就八九不离十了!”

    “好,好!”

    张苑喜不自胜,差点儿就要笑出声来。他此刻想的是,沈溪是我的侄儿,他不帮我帮谁?但随即想到之前跟沈溪闹出的一点不愉快,心里多少有些发怵。

    小拧子似乎又牵动脸上的伤情,龇牙咧嘴道:“明日朝会,很可能会把司礼监掌印之位定下来,你别在这儿杵着,还不赶紧去找沈尚书?这几日沈尚书称病不出,你未必能见到他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张苑笑道:“拧公公放心便可,旁人咱家见不到,但沈尚书,咱家说能见到就必定能见到,而且沈尚书那边也必然会支持咱家,拧公公放心便可!”

    说完,张苑好像已胜券在握,一路小跑而去,小拧子剩下的话他压根儿就不想听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溪虽然称病在家,但朝廷来日要举行午朝之事,还是让他知晓了。

    小拧子没有亲自前来传旨,主要是他想避嫌,这个紧要关头哪个太监来见沈溪,都会被认为有野心,毕竟皇帝亲自登门探过病,圣宠之隆无以复加,旁人前来探病自然就会显得别有目的。

    小拧子非常识相找了旁人来沈府传递来日午朝的消息,心里却没底届时沈溪是否会参加朝议。

    这两天内,沈溪一直没离开府门,甚至不想走出卧房。

    他的确病了,只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罢了,以他的身子骨,本来把这场病硬抗过去不是难事,但他不想跟文官集团缠斗不休,干脆选择退避三舍,你们斗你们的,我高挂免战牌。

    自打沈溪生病的消息传出,前来探病的人不少,尤其以阉党官员居多。

    这些人想从沈溪这里打探朝廷对阉党处置的具体政策,可惜都没见到沈溪的人,真正入沈宅见到主人的,只有朱厚照罢了。

    沈溪一直留在家中陪妻儿,无论是谢韵儿,还是谢恒奴、林黛,他都想好好慰籍,自打当官以来他跟家里的女眷便聚少离多,虽然现在身体不济,但总归能用陪伴给妻儿一种精神上的安慰。

    本来沈溪已决定来日不去参加朝议,当天晚上也早早入睡,但这时有丫鬟前来通禀说宫里面来人了。

    “是谁啊?”

    这天睡在沈溪身边的是谢恒奴。

    本来在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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