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罪,或许很多事都是他擅自行事,跟两位侯爷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无关?!”

    朱厚照恼火地道,“你们说无关就无关?朕看那付同宽根本就不是自杀,而是有人把他给灭口了……县衙剩下的人呢?”

    小拧子傻眼了,赶紧道:“奴婢这就去传报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一摆手,道:“算了,就算把人叫来,估摸也都说自己不知情,这种事朕早就预料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建昌侯,你可真有本事,命人刺杀沈先生后,立即跑到宫里跟太后求援,同时还安排人在刑部大牢纵火,现在更是杀人灭口……别跟我狡辩,你说,大牢里哪里来的绳子?然后你试试看,没有旁人搭手能不能把自己给勒死?说来听听,你究竟有多大本事,竟然能把刑部衙门的人指挥得如臂指使?”

    “下臣并未如此做,望陛下明鉴。”张延龄听到朱厚照为他罗织的罪名,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,只能不停磕头求饶。

    张鹤龄硬着头皮求情:“陛下,这件事有诸多蹊跷,还是应查明真相为好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一摆手:“把沈尚书之前所拟奏疏拿来,朕要对比上面的罪证,一一计较!”

    随着何鉴把奏疏呈递过来,张氏兄弟开始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刚才差点儿蒙混过关,乃是建立在朱厚照不懂审案的诀窍,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基础上,现在虽然沈溪被刺伤无法理事,却写了奏疏可以拿来作为借鉴,二人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。

    朱厚照拿着奏疏,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盯着张延龄,冷笑不已:“这上面的受害百姓可不是一户两户,而是近百户……如果是一家之言,还可以说是有人栽赃你,这么多人一起说是你所为,岂能作假?你强买强卖,他们不买你售出的高价土地,你就强迫他们写欠条,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淫辱他们的妻女……”

    “陛下,冤枉啊,定是有人在背后栽赃陷害。”张延龄脸上全都是委屈之色,“此等贱民的话,陛下也能相信?”

    朱厚照道:“所有人的口供都在这里,人证、物证俱在,你还想抵赖?看来朕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承认了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说着,就要吩咐用刑。

    张延龄马上紧张起来,磕头不迭:“陛下,您可不能屈打成招啊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对于审案没有任何经验,眼看张延龄硬挺着不肯承认,便打算刑讯逼供……这也是他从平时所看南戏中学到的手段。

    朱厚照心想:“戏台上,一旦狄仁杰、包龙图等清官找到证据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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