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的事情不必说,朕不想听到外面闲言闲语!”

    张苑为难道:“可是陛下,外面的人可能……已经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朱厚照怒道:“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?朕说没事就没事!朕的话你听不懂吗?”

    张苑本想说沈溪等人擅自前来豹房面圣,甚至妄自揣度等等,反正怎么不利怎么说,以报复沈溪对他的不敬,但现在朱厚照发怒,他没法继续把话说下去。

    宋太医道:“陛下,制怒、制怒啊!”

    朱厚照一甩袖子,显得很生气,但他没有再骂张苑,板着脸道:“就算他们听说一些事,也是道听途说,只要出去跟他们说朕遇刺之事纯属子虚乌有,相信那些大臣和勋贵也不会有所怀疑,这件事到此为止吧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朱厚照似乎又有些头晕,扶着头坐下。

    张苑还想上前相扶,却被朱厚照冷目相向,连连甩手:“还不快去?”

    “哎哎!”

    张苑不敢忤逆,匆忙离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苑出来传话时,众大臣和勋贵已不在豹房前院等候,而是聚在了豹房门口。

    张苑现身门前,谢迁、张懋、沈溪、何鉴等人都在,之前还在商议进去后如何向张苑施压以谋求面圣,见到事主出现,马上一起迎过去。

    谢迁急忙道:“张公公,陛下伤情如何?”

    张苑看着在场的大臣和公侯,再斜瞅沈溪一眼,趾高气扬地道:“陛下已无大碍,目前没什么事了,诸位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何鉴问道:“那陛下到底因何而伤?听说是朝鲜使团进贡的女人行刺?”

    “对对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旁边有人附和。

    张苑道:“皇宫内……豹房的事情岂是诸位能随便揣度的?关于今日之事,咱家只能说外间所传都是谣言,陛下现在身体康泰,至于旁的事情……咱家一个字都不会多说,总之你们先回去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张苑越是什么都不肯说,在场的人越没有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些人前来就是要确定朱厚照伤情,可以说不见到皇帝他们不会罢休。

    现在张苑出来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他们感觉更加糟糕,如果是好事的话不用这么刻意隐瞒,那必然就是有事发生。

    谢迁仗着自己跟张苑关系比较亲近,凑上前问道:“总该让臣子知道陛下身体究竟如何吧?可否代为传报,让我等进去面圣?”

    张苑气势汹汹地喝斥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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