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飞扬还没出现晕厥感，精神很饱满。
“要不要收手？”
他犹豫了起来。
周东大笑道：“好好好，九级精神力在灵州，也算是佼佼者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九级精神力才只是佼佼者？”
秦飞扬眉毛一挑。
果然继续测试下去。
嗡！
数息后。
精神石，第十次颤动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6虹瞳孔收缩。
秦飞扬不是只有九级精神力吗？
“居然是十级精神力，在我们圣殿也只有三人啊！”
周东惊呼不已。
“三人？”
秦飞扬皱眉。
脑海中，刹那划过无数念头。
最终。
他收手，装成头晕的样子。
“完了？”
周东一愣。
秦飞扬揉了揉脑袋，歉意道：“长老，真是抱歉，弟子只有这点天分。”
“不不不！”
周东连忙摆手，笑道：“十级精神力已经是凤毛麟角。”
周西摇头道：“不对，虽然十级精神力很难得，但还是比不上他的武道天赋。”
周东怒道：“那你要怎么样？我告诉你，你要是敢抢人，别怪我当场翻脸。”
周西鄙夷道：“那么激动干嘛，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。”
“用得着你阐述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周东冷哼。
“我”
周西顿时大怒，但随即嘴角一掀，道：“我懒得和你废话。”
他看向秦飞扬和6虹。
“虽然最终的选择权在你们手上，但我要提醒你们一句，贪多嚼不烂。”
“不要为了炼丹，浪费你们的武道天赋。”
“如果你们选择武殿，老夫保证，肯定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，重点培养。”
“但要是选择丹殿，说句难听的，只会沦为别人的垫脚石。”
“尤其是你6虹，五级精神力，根本不会受到重视。”
周西道，可谓是苦口婆心。
秦飞扬笑道：“我还是选择丹殿。”
6虹跟着道：“他去哪，我就去哪。”
周西脸色一黑，心里恼怒无比。
敢情说这么多都是白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