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很努力,宋莺儿的面子在那摆着,也考到南音去了。

    也是在去年,宋莺儿亲自带的一个学音乐的本科生,考研考进了国内第二,位于辅都的帝国第二音乐研究院深造。

    这是好事,但也把宋莺儿逼急了,有的小孩家长来报名,不管孩子愿意不愿意,不管合适不合适,十倍地给钱,愣要孩子在一年之内达到什么水平,二十岁有什么造诣。

   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,宋莺儿又没点金手,不可能把一个小孩短时间内培养成什么艺术人才,她开的是培训学校,又不是深造学院,招生本来就是不可能走绝对精英化道路的,怎么可能有那么逆天的教育能力。

    车到位于两区几乎重叠的地方,宋莺儿音乐培训学校到了。

    关荫一看,有点吃惊。

    原以为真是培训学校,现在一看,这就是日制的中小学啊。

    “一方面有政策,一方面有投资,师资力量不差,我这的升学率不比一般的普通高中低。”宋莺儿不但没有得意,反而很忧虑,指着校门上金光闪闪的学校名字跟关荫诉苦,“可以说,普通高中开设的课程,我这都开设,而且我这学校艺术生的升学率在整个帝都都是比较高,甚至非常高的,但架不住现在学艺术的小孩和家长功利性太高,有些事情根本就是背离初衷的,这年头,父母把孩子当成希望的寄托实在太严重了,你知道我这学校现在连体育课都开不下去了吗?”

    关荫感慨:“很多人往往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下一代尤其肩负这种希望,应该说,在学业以外,现在很多小孩承担的东西太重了。”

    他可坚决不说学生减负这种屁话。

    倒是对宋莺儿的办学方式,关荫有点敬重,看看学校的环境就知道,人家没走高大上的艺术范儿,而是把知识教育当成基本功的。

    进学校校门,旁边就是两个宣传栏,一不宣传成果,二不宣传宋莺儿,上头宣传的是品学兼优的学生。

    在宣传栏旁边,一块石头上刻着一条校规。

    关荫一看,忙问宋莺儿:“奖学金这么多?那你这学校还能支撑下去?”

    宋莺儿道:“不赚钱,基本上收支平衡吧,我也不图什么,就觉着艺术这个行当,还是要多一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才行,怎么,你想投资点?”

    关荫踟蹰着问:“得多少?”

    宋莺儿伸出五根手指。

    关荫点头:“五十万啊,那还行,回头我找找卡,凑个五十万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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