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关荫坚决拒绝喝酒,但是叮嘱卓雅,“这东西没你的份儿啊,你就别留了,都我的!”

    蹭了一口牦牛肉,卓雅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“不能都是你的,还给皇上带了一些。”卓雅拍拍手,“那行,我上楼找她们,等会儿上哪吃饭啊?”

    啧,混熟了就是不客气。

    关荫道:“往鹤松对面那饭店走,安排好了,一会儿张导马导也过来,我估计有啥事儿,你们先过去占位置。”

    然后,关荫拉着老人的手,表态:“啥都不用说,电影,现在剧本其实已经写完了,但是还不够,我还得修改,请乡亲们放心,答应乡亲们的事情,那坚决不能反悔,到春暖花开的时候,我带上一群人,到高原拍这部电影去。”

    老人就问:“说的是什么事情呢?”

    “强巴,一位朴实的青年,他是农奴,他和他的阿爸啦经历了贵族老爷的残酷压迫,他想要翻身,可是他没有思想,”说到这,关荫请教,“老爷子,这里有一部分情节,我是这么想的啊,我想用老爷子和阿爸啦的抗争故事,可以吗?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,老人话可就多了。

    干瘦的指头在眼角擦了擦,老达娃说:“你让小卓雅带回来的话,我都想过。你说,艺术要有夸张的手法,要用贵族老爷们围观老阿爸啦被挖去眼睛,他们笑着说,这就是农奴,要用这么一个故事,可是,你知道吗,贵族老爷们根本不会看一眼,对他们来说,杀死一个农奴,甚至是剥农奴的皮,对他们来说,都是像我们今天见朋友的面,随意地问一声‘吃了吗’那么简单,贵族老爷的血是很冷很冷的,他们没有把农奴当人。”

    然后,老达娃问:“你见过屠夫们围观屠夫杀牛吗?”

    关荫立马拿出笔记本,把这段话记了下来。

    农奴,对于我们这些后来人来说只是历史书上的一个名词,可对老达娃来说,那是用不知多少血泪凝结成的记忆,要把这个血淋淋的名次搬上大屏幕,可以艺术地夸张一下,可是,那毕竟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这应该是一部用无声的沉默,宣泄霹雳般的感情的电影。红旗卷起农奴戟,黑手高悬霸主鞭,这是那个时代的沉默,唯有尊重那段历史,才能宣泄后面的感情。”关荫写道,“现在,是时候不考虑按照常规的影视规律创作这部影片了,西方的肖申克能在封闭的高墙内自我救赎,救赎得火遍世界,我们为什么不能用高原的故事,首先来告诉帝国,那里的人民,是经历了主角强巴的遭遇,并且经历了上千年,数千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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