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老太太可是个强硬的好女人,相夫教子苦日子人家从头过都没说啥怨言,老伴儿去了以后没几天,老太太也去了,老两口可是合葬在一起的,那才叫生同枕死同裘。
老太爷反正一辈子都没跟姥爷家打过交道,没想到今儿人家还找上门来了。
关荫这么算下来心里就明白了,是亲戚这得承认。
毕竟老太爷的爹娘可是让他尊敬的祖先。
可这一家亲戚那就没法说了。
老太爷就跟他提过一次那一家后来的选择,马家势大就给马家上供,后来老太爷带着队伍进城了,那一家还试图上门找过老太爷求罩呢。
“墙头草,一家出不了啥人物,家传的那点家产,估计能养个几代人,再就没啥大本事了。”老太爷就下了那么一个定语。
关荫一看完全就是那回事儿啊。
“得,还真有点沾亲带故,那这么算下来,你是我那太老太太的侄孙?”关荫问。
老头点头:“那是我姑奶奶。”
你早干啥去了?
“拉倒吧,老太太可不乐意跟你们家打交道。”关荫很嫌弃,然后站起来。
那一大家子呼啦啦全往远处跑。
关荫没搭理,向老陵拱手道:“咱家可不找人家求一口饭,可是人家找上门来了,太老太太您老给个话,咱是把这帮货打死呢还是打趴下扔出关家村?”
这话一出那一家子惊慌失措,那可是真敢悍然动手的土匪!
关荫侧耳听着不断点头:“对对对还是听您老太太的……”
咋?
打!
“你等着,我进去取个打人的家伙。”关荫扭头就往家里走。
等他再出去,人家的车队都跑路上了。
礼当?
你都不给人家办事儿凭啥收礼当?
关荫就拿着个笤帚疙瘩,看着那几辆车撒腿跑到村路远远跑了才满意。
“回头要跟太老太太好好说一下,这老太太可是个厉害人,咱家那会穷的连一尺布都买不起,所以俩姑太太特没出息就跑姥姥家过日子去了,老太太带着老太爷希文练武,虽说没教成啥大才,但老太爷懂是非会写自己名字,还能懂咋做人,老太太功不可没。”关荫带着姐姐妹妹们往老陵那边走,路上介绍太老太太的丰功伟绩,说道,“老太爷正在长身体的时候,那会也没法少了吃的啊,老太太就把自己的头发留长,那会儿有收头发的人,到了村里就把长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