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如何?”

    慕容延钊笑着拱手说道:“杨钤辖自然精细至极,姚横行胆大西贼也如雷贯耳,但下官之能,合二将之力怕也不够。”

    折可适便问有要谁来帮助。

    慕容延钊指着李寇笑道:“那日见了这人,下官见他胆大,又是个心底仔细的人,正要征他同来会案。”

    折可适笑道:“李大郎若答允自然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他回头问道:“今日两案,先问军卒杀人,再问县衙闹鬼,你可敢协助么?”

    李寇盘算一番才说:“只不可打扰我卖面。”

    折可适大笑手指李寇道:“是儿有心。”

    李寇心头一凛知晓这是告诫他,他那点心思这人看得清楚了。

    那边助他们办了这案。

    人群蜂拥进了县衙,李寇走在后头仔细观察。

    他见折可适带来的人里,有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物。

    那人社会地位看来也不高,他身上背着一个褡裢总是低着头。

    谁?

    李寇拉了下姚平康细问,姚平康看了一眼才奇道:“那不是宪司的桥仵作吗?”

    李寇心里有了更多的把握。

    县衙之中衙役们分两边站开,李寇站在人群中细看那些衙役。

    带头的两个站在县衙堂上,看着都有一些威风。

    倒是别的衙役似乎并不表现出靠拢谁的样子,板着脸站在廊下等着叫唤犯人。

    姚平康偷偷对李寇说:“那两个捕头,一个姓吕名镇,一个姓蓝名搏,本是咱们西军中的人,后来随了宪司,当了捕头,俺很不待见那两个夯货。”

    他又一一为李寇解说那些捕快,竟能把那些人的来头说个大概。

    这一个与谢员外家有些往来,那一个和城外赵地主家有些走动。

    李寇看一眼姚平康心道:“这厮也是个有心人啊。”

    堂上,折可适在公案下左侧坐了,爨同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在右侧坐下,他惊疑不定一直在打量折可适。

    渭州军民人等哪个不知折可适病了?

    可如今的折可适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里有病样?

    爨同知的心早已怕了七分。

    慕容知县与两个上官各自拱手,而后提起惊堂木一拍,衙役们也不呼威武,两个捕头挎着刀,在廊下喊一声太爷问案,院里军民人等一起噤声,便有差役将原告先带到了堂上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看着颇可怜的俏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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