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还是这家伙第一次这么不客气地收拾她。

    “我改!”刘台只能低着头表达决心。

    关荫嗤地嘲笑道:“你要能改上次就改了——试图推动新南方跟我打擂台的就你吧?”

    “不!”刘台骇然立马否定这个说法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谁不容易。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谁,他聚集了一批人想把新南方扶起来对付你们,我知道这件事但没敢参与。”她果断把一帮好朋友卖了。

    关荫拿起手机就给刑部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理由?”张部堂接了电话就知道要对谁动手。

    这位慈父这次可要出手解决一些媒体和公蜘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狗日的老是嚷嚷要把病毒冠以帝国的名字。

    而且在国外肆无忌惮蔓延的情况也被一些王八蛋吹成最大的“负责”。

    很显然这是要对支撑那帮人的人下手。

    关荫想了一下道:“央视的刘台举报。”

    噗——

    张部堂笑翻在厕所。

    就知道这货肯定会抽那女人了。

    老是觉着自己的人有多好现在被你关爷厌恶了吧?

    好!

    就让她去检举那帮人。

    证据?

    你既然敢检举那就该有证据!

    刘台低着头啥都搞懂了。

    人家本来就找茬准备收拾她,结果给了个提升的机会她当成照顾。

    好!

    现在新账老账一起算谁能顶得住?

    说不得还得顺便把她也查一下的。

    这她倒不怕,别的问题难说唯独犯法的事情她可一概都没干。

    可她的反应把总监吓醒又怕晕了啊。

    这家伙居然连刘台都那么狠批,那他还有啥资格让人家高抬贵手?

    他就那么不可或缺人间精品?

    这人连着晕了几次还真把关荫惹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们这种人天生就贱,跟你好话好说你怎么都听不进去,一顿拳头打趴下,你才明白原来你没那么重要。正路朝天你就是要斜眼,一次一次犯贱一次一次被打得耷拉着脸,你好好办事不行吗?怎么就一定要当贱人?”关荫踹了一脚,“滚!”

    总监差点磕个头然后就跑。

    能从这人手里囫囵活出门就算胜利。

    报复?

    他连刘台都一口一个你他妈还有谁敢报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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