荫当即找通判的电话。

    女人无奈道:“当上了,当然不想下,可是不下没办法,我又没本事,只能唱大戏,当这个团长实在是一种煎熬,自己挺得意,可得意过后就知道人家一看我办不成大事,肯定要想方设法害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那就简单了。

    关荫一个电话就把这事儿办成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也决定买一个地方出去住,我考虑在火车站附近买一个院子去,她每天要练功,楼上放不开,而且距离老人稍微远一点才行,他们的脑筋太固执。”那表哥直说。

    关荫很待见这两个有自知之明的人。

    他又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,没想到表哥竟有好机会了。

    “这次空出来的职位特别多,我早上接到电话,说要去负责一个街道呢。”这人也很满足,幻想道,“这下敢退休,我估计也能当个节级,算是中等偏上的生活了,挺知足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,一出门就见到老头儿怒气冲冲地冲关荫瞪眼。

    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、连一个亲戚都保不住?

    “别闹了,我看他俩的主意比你正,前途比你大,你要再这么闹下去,信不信给你扣个人老心不死,还想搞风雨的帽子啊,思想陈腐了就得认,人家两口子的道路平坦又宽阔,前途光明又广大,你跟着掺和什么,自以为多吃了几十年盐巴,你就敢让别人把扔掉大米啊?糊涂虫。”关荫不客气地批评两句。

    老头儿立马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吃饭吧,你俩到了新的定位上面,也不要太清闲,用点功,不要听那老头儿的屁话,拿定自己的主意,有的是你们的前程,有本事,还怕路难走?我看你们的打算就是最好的。”关荫又鼓励那两个小的。

    几个客人哈哈大笑:“你小子是鼓励儿子造老子的反!”

    “老头做人做人很失败,事业事业还更失败,自以为是自己永远是对的,总想着不劳而获,也不想想凭什么好处都给你。要是再糊涂,他是要把两个本事不错,思想端正,前途很光明的年轻人害死的,该不听他的就不能听他的了。”关荫找了一张刚空出来的桌子坐下,还邀请,“我蹭饭,谁来一起蹭啊?”

    服务生笑道:“关哥要吃的一般人能吃得下去?”

    也对哈。

    他要保护嗓子还真不敢敞开了吃辣子。

    “那就把上头超过十五块钱的,都给我上一份儿,今天敞开吃个够,啧。”关荫顺便给几个表哥打电话,“有饭蹭来不来?”

    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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