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智商略微有所下降,她呢?这么看来,还是本天后平时更聪明一些的嘛!

    心里乱七八糟地这么想着,想着想着,景姐姐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帝国的夜晚是安静的,安全而平静的,清晨的帝都,风不大,但嗖嗖的小风,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。

    关荫就喜欢四季分明的北方,他总觉着尤其是一年就只有夏冬两季的地方太容易把人养懒了,明明日子跟飞梭一样,偏偏让人觉着,哎呀,天天都是这个样子,只有到了突然降温的时候,才突然醒悟,原来一年又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关荫带着小可爱原来住的地方不远,那家卖早餐的辅都地区的小饭店已经开门了。

    关荫轻车熟路打招呼:“朱哥,刘姐,早啊,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大汉,一看到关荫就郁闷,愤愤道:“小关,你能给我换个称呼吗?”

    “不能啊,你姓朱,还是国姓呢,我总不能给你改成赵钱孙李不是?你又比我大,我又不好叫你小朱……”关荫施展念叨神技。

    朱老板马上投降:“行行行,你小子就爱欺负人。今天吃点啥?豆豆哪?没带身边啊?”

    关荫得意道:“还没睡醒呢。”

    那你得意啥?

    “今天不吃啥,朱哥,你那攘攘皮子的攘皮子锣卖我一副呗,你这有五六副,放着也就生锈了。”关荫自来熟地往里头走,嘴里还念叨,“我检查检查你们这的卫生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刘姐是帝都人,一口京片子笑骂道:“麻溜儿滚,哪哪有你,有那闲工夫,赶紧的拍电影不好吗?拍什么鬼片,大晚上乐的人嘎嘎笑,早上差点儿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那怪我啊?

    刘姐从后头扔出来俩攘皮子锣:“豆豆嘴馋了?拿去,少掏钱,不然还不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讲究!”关荫一挑大拇指,“要不怕哥们儿仇人多,回头弄个照片给你们挂外头,多来点客人,累死你们去。”

    朱哥开玩笑:“黑白照啊?那得放大,我再去琉璃厂淘换个香炉。”

    关荫抄着攘皮子锣笑骂道:“那可不行啊,回头我爸一瞅,那得问我,你啥时候儿子儿媳妇儿都这么老了?我可咋解释?”

    那两口子还没来得及怼回去,就听不远处轰的一声,似乎是煤气罐爆炸了。

    宁静的早晨,一声爆炸引起了巨大的恐慌,有人尖叫着,还有人咒骂着,吓坏了的朱老板和老板娘撒腿就往外跑,还没忘扯着关荫。

    都是朋友,不能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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