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玉面芙蓉,明艳生辉。

    他忙将手中的笔往书桌上一撂,招手道:“慎卿来的正好,过来看看,爷的这幅字写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茗慎走到书桌前,打量着他刚写的一副《麻姑仙坛记》,又瞥了眼西墙上挂的那副,眼珠轱辘一转,含笑道:“轩郎的颜体写端庄秀丽,气势磅礴,颇有颜真卿的风骨。”

    “你个小妮子家家,竟然还知道颜真卿?”文轩听到赞许之言,嘴角噙着几分浓浓的兴趣。

    “颜真卿曾经是十七郡的盟主,为人行的端,坐得正,是个不择不扣的真君子,见字如见人,轩郎跟颜真卿比起来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茗慎毫不吝啬的赞扬,并且默默的给他递上一盏热茶。

    文轩嗅着淡淡茶香,轻抿一口,继而问道:“这副字是打算送给父皇的六十寿礼,你觉得拿的出手么?”

    “轩郎亲手书写,孝心全在字里行间,当然拿的出手。”茗慎眉目嫣然巧笑间,暗暗提醒道:“只是,您送皇上赝品,不怕招人非议么?”

    文轩闻言,双眉聚拢,略微有些忧虑,缓缓露出几分为难之色:“其实父皇什么珍贵的东西没见过,爷只是想送点与众不同的东西,来打动父皇的心,却一直寻不到合适妥帖的。”

    茗慎心下思虑一番,为他出了个主意。“不如送父皇玉桶和生姜吧,寓意‘一统江山’!”

    “呵,好意头,玉器既没有金银珠宝的奢靡之风,亦不沾染书画文墨的穷酸之气,甚妙!”文轩说着,凝视着她的目光里,徒添了许多的赞许之色。

    留意到他赞许目光,茗慎腼腆的垂下了脸,淡淡笑道:“绣娘们已经将《万里河山图》绣好了,妾身是特意来请轩郎前往过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慎卿这些日子持家辛苦了,走,陪着爷一起瞧瞧去,呆会在一起回来用膳!”文轩将她揽进了怀抱,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,不容分说的朝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“轩郎,凤侧妃好像染了风寒,您还是让她起来吧,不然让她在这冷风口里跪着,妾身怕她身子吃不消。”茗慎瞧了眼跪在门外的白凤兮,冷颤盈盈的样子,使她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同情。

    文轩扬脸看了看庭院中跪着的白凤兮,她在峭厉的秋风之中,衣衫单薄,盈然飘飘。

    可是,这样的情景不仅没有让他心增感动,反而换来了一缕鄙薄的笑意:“没人让她在这儿跪着,是她自己要跪的,她爱跪,就由她跪着呗!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茗慎欲言又止,不可置信的看着文轩,难怪世人皆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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