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全,却也不失女子应有的一份文静柔美。“回禀皇上,臣女画了一幅《彭祖戏鬼差》,恭祝吾皇万寿无疆,寿与天齐。”

    李玉很有眼色的走下来,将画卷接过,并展开递给宣德帝过目,宣德帝看了后龙颜大悦,对这幅画评头论足的赞扬了一通,并重重赏赐了江燕,话里话外,都透出一股江燕为文浩侧妃的默许认同。

    那帮贵妇千金们个个都是人精,自然不难听出弦外之音,无一不艳羡这位名满京都的艳丽才女。

    娴贵妃眼见自己把宣德帝哄得龙心大悦,于是便起了坏心,扬起小巧白腻的下巴藐了惠妃一眼,方转头对宣德帝腻声道:“臣妾听闻端王妃出身书香门第,颇通文墨,不如让她当场作画一幅,为皇上添寿如何?”

    旁边受尽冷落的惠妃闻言,连忙起身对着宣德帝一福到底,面色渐次尴尬僵硬道:“回禀皇上,端王妃抱病在身,不宜面圣。”

    宣德帝面露不耐,刚要挥手命她退下,旁边的娴贵妃却再度浅笑盈盈的开口:“那就让侧妃白氏来跳舞一曲为皇上助兴吧,几年前选秀时,白凤凰的一支‘风华九天’艳压群芳,不知道几年过去了,她的风采可还如故?”

    她可是早就打听到了白凤兮卧病在床的消息,所以才会如此一说,因为她可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惠妃的机会的,谁叫自己刚进宫那会子,处处受她的羞辱和折磨呢?

    “朕也好久没有欣赏到白凤凰的舞姿了,经爱妃这么一提,朕突然也想看看,当年的白凤凰,如今如否依旧风华如初。”宣德帝眯了眼冷笑道,其实他哪里会不知道娴贵妃的那点小肚鸡肠的心思,不过是看着她和沈柔模样相似,又宠爱了多年的份上,兼着他本身就厌恶透了惠妃这个恶毒的老妇,这才经常假装糊涂,甚至偶尔还会助长娴贵妃去找惠妃的麻烦,给惠妃难堪。

    惠妃虽然习惯了皇帝宠妃的刻意刁难,内心却依旧惶恐万分,害怕因为她不得圣心的缘故,连累了儿子,故而低敛下紧蹙的眉心,含泪隐忍道:“回禀皇上,侧妃白氏,染上了伤寒之症,此刻人还在府里卧床不起,恐怕是........是不能为皇上歌舞助兴了!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,端亲王府最近好似不甚太平啊?”宣德帝不屑的轻哼一声,懒得看她一眼,只瞪向文轩责备道:“《礼记·大学》有云,知至而后意诚,意诚而后心正,心正而后身修,身修而后家齐,家齐而后国治,国治而后天下平。端亲王你如今连修身齐家都做不好,更枉论治国平天下了,亏你还是个当哥哥的,一点都不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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