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珍珠啐道,“这老板也太不讲仁义了!少夫人这墙角挖得好!”

    “我一年给他开一百五十两的薪水,再根据营业额给他算奖金,他老娘看病的钱,我也出了。”杨蕙兰呵呵一笑,“但相对于他给我带来的生意,我还是捡了大便宜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已经到了雅间,杨蕙兰解下围裙,亲自给几人布筷、斟茶。

    她的手法很娴熟,一看就经常做。

    按说,她家生意做得这么大,完全不必要这样的,但每每遇到贵客,她都会亲自招待,如此,一传十十传百,大家都知道仙客来的服务极好,在此请客吃饭,绝对长面子,生意就越来越好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,轩哥儿在抚州还是在泉州啊?要是在抚州,我想见见他,好久不见,好想他呀,也不知他长大了没,还认不认识我了?”对于这个亲手接生的干儿子,赵锦儿非常挂念。

    杨蕙兰面色一滞,“他在泉州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带过来呀!”

    这个儿子是杨蕙兰拼了命才生下来的,看得极重,为防继婆婆下手害孩子,几乎恨不得把孩子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。

    现在竟然没带到抚州来,赵锦儿吃了好大一惊。

    杨蕙兰恨恨道,“公婆说我在外面抛头露面已经丢尽了俞家的脸面,轩哥是俞家的孩子,不许把孩子也带出来。若是违背,就要请出族规家法,把孩子过继到二房名下抚养,再不许我接触。”

    赵锦儿气得肝颤,狠狠一拍桌子,“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
    只是她凶看起来也是奶里奶气的,毫无威慑力。

    杨蕙兰被她逗笑了,“没事的,我自己已经置办了宅院,买了护院和奴仆,我娘家嫂子又给我送来两个很靠得住的奶娘,短暂出来一段时间,轩哥的衣食起居都有人照顾,安全也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她们姐妹探花,秦慕修一般不插话。

    这时候却道,“俞家空有侯位,几代挥霍下来,家底儿所剩无几,只靠每年几百两食邑,怕是养不活一大家子。他们觊觎的,应当不是轩哥这个所谓的俞家血脉,而是少夫人手里的产业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个,杨蕙兰不由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阿修果然是聪明人!你说得是一点没错!自打我出来做生意,那死老太婆几次三番与我提起家中入不敷出,二弟又要念学又要娶亲,总之就是缺钱,想让我掏。我实在不想搭理她,她见软的不成,就来硬的,跟公公吹枕边风,吹得公公也站到她那一边,说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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