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。”

    “老头子明白了,明年挨着百亩田地外继续开垦,能种粮食的地方都给它种植上。”

    “对嘛,你们好好歇一冬天,明年开春任务更重。”凤染示意他坐回去,喝口茶平复下情绪。

    李老头拘谨地喝了口,方道:“可是这么做……官家能同意么?”

    “这些你老就不用考虑了,到时候我和侯爷自会料理明白。”

    李老头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凤染睃向水生,问道:“我刚才说的那些,你可逐条记好了?”

    “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成,一会儿就跟邓家的把银子领出来,给大家伙发放下去。”

    水生作揖应下,又道:“夫人,那家将那边呢?金生前晚已把和东野交易的那两千多两银子送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都一并发了吧。他们这一年建哨亭、挖地道没少受累,就按每人三两发放,发一整年的。至于郭林、范星舒、安睿、古大志和臧定思每月为五两银子,他们来府上几个月就发放几个月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先替各位爷谢过夫人啦!”水生说罢,已迅速书写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五两银子,荣旺和胜旺就给三两吧。”凤染又转过头看向她身边的那二人,说:“这一年你们俩最操心,每人每月也封五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邓媳妇儿激动地掉下眼泪,不停地摇手说不,她从未想过凤染能这么看重自己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不要。”宁梧也上来倔脾气,固执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许不要,一个个的都嫌银子咬手啊?就这么定了,你们不是都听我的话么?”

    二人互相瞅了瞅,方才不与凤染争犟下去。

    凤染轻咳两声,端起茶盏抿了口,“余下的小厮、小丫头,每月都给上一吊钱。看我还落没落下谁?”

    邓媳妇儿帮水生重新捋了一遍,谨慎地说:“夫人,之后奴和水生再跟花名册核对一番。若有较不准的人,再回来请示您。”

    凤染称好,水生突然敲了敲脑门,道:“夫人,您还没交代尘爷呢。”

    侯卿尘算是隋御的兄长,隋御待他自与别人不同。凤染觉得给他多少钱,还是由隋御来定夺更为妥当。

    她自从罗汉榻上站起来,揉着额角道:“哎,头疼了,今儿便到这吧。至于丁易那边,待我和金生择日再定。”

    毕竟打渔赚的钱、生药铺的红利和寄卖草药的钱,这些还没有合计出来。但凤染知道,今年侯府是赚了不少钱的。就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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