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好的口碑。

    今日来的多是与刘佐,向七有交情的太学同窗, 章越来太学晚,故与他们交集不多。

    这些人有的荫了官, 有的中了进士, 年纪最长的还是各特奏名, 至于两个不是官身的,也是家境富裕或有直系当官的。

    听闻向七还另邀了十几人, 不过他们都没到。要么如今过的不如意要么与刘佐交情平平。

    太学中的同窗关系都是松散,若没有威望人物难有组织,同窗重聚后隐隐以向七居首之感。

    章越清楚地记得当年这位置是刘几的。

    章越也知向七此番不是纯粹为了帮刘佐, 不过为官之人动机从来都不单纯, 能作到这一步就不要拿动机揣测人了。

    之后向七提议众人许久不见, 找个地方吃酒, 众人一并叫好,便去了状元楼。

    向七要了最济楚的位置, 在此远远眺望可看汴河的景色,汴河船上船夫正忙着放下的桅杆,降下了帆, 左右由纤夫拉拽向前。

    河道两旁都是热闹的人群,沿河的水次塌房前, 上百名苦力正蹲坐等船卸货,至于塌房掌柜正与船头讲斤两。

    再远便是望子酒藩林立, 乌压压地屋舍楼屋一直排到了皇城根底下。

    半个汴京的繁华一览眼底。

    至于向七挑得地方也不错,一色的仕女梨木屏风排开, 隔绝了内外,刚坐下便有女侍奉上热帕香巾。

    今日到场一共十人,排席次时,向七要推章越上座。章越笑道:“今日只是同窗叙旧,就不要讲官场礼仪了,这里我年纪最小理应末座。”

    众人稍稍谦让几句。

    推让后年非最长,官位仅次于章越的向七坐了首席, 章越则推坐了次席。

    接下来向七又排了五六个年轻貌美的妓女入座,但见这状元公的各个都是容貌端正,姿容出众。这些都是官妓,与私妓不同。

    这是士子官员谈事之处, 自也不会那么庸俗,上来就坐你大腿那等。

    故而华服盛装的官妓们各个颇端着架子,甚是矜持地为坐在左右宾客倒酒。

    斟酒之后,向七对众人道:“此地名为状元楼,读书人到此喝酒就是搏一搏这好彩头,不过咱们这如今咱们这却有一位真状元,诸位看是不是应景。”

    众人都笑着对章越赞了起来,一旁一名妓女闻言都看向章越,目光中透着惊喜之意。

    一名妓女本要问是姓章还是姓许,不过话到嘴边,一看对方风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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