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挠,笑得超甜,谢寂见状,知晓她是想去凑这热闹,只希望待会这群人不要后悔,脸面被个小姑娘撕下踩在脚底,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。

    贡士们的诗会并不禁止旁人参加,因此虽然是夜晚,也有许多好奇的人早早等在水榭长廊,其中不乏一些贵族小姐,本朝相对开明,并不会强制要求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过有些老古板确实喊着女人要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才算贤惠的话,谢寂从来都是将这些当作耳旁风。

    因着娘亲与妹妹,他对这世间女子都有几分怜惜。

    “啊,不好意思。”举办诗会的人据说是湖州才子,此番是二甲第一,他师从大儒,输给无名无辈的谢寂心中很是不服气,因此有意为难。“我不知晓状元郎也会来,因此并未准备状元郎的位子,若是状元郎不嫌弃,可以坐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他手指的方向是诗会角落,基本上坐在那就是个看板,跟诗会无缘了。

    谢寂冷眼看着他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他一语不发,也不接别人的话,那湖州才子见他如此不给面子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:“谢寂!”

    这会儿不阴阳怪气的叫状元郎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

    “又想叫人来,又想排挤,原来大儒的弟子就是这么个德性啊。”玲珑啧啧有声,她这样的美人儿,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要明亮,露出嘲讽的眼神时简直不要太让人羞愧,“不服就来比试,耍这种手段,我还看眼前的不像才子,倒像傻子。嫉贤妒能,刻薄无知,才子的门槛原来已经这样低啦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甜美而清脆,飘扬在水榭长廊,连带着周围围观的百姓都觉得,哇,这个小姑娘说的话好有道理!

    读书人们爱面子,并不擅长口舌之争,湖州才子脸色涨红,又道:“我等几次三番请他他都不来,到底是谁瞧不起谁?!”

    “你也说了是请。”玲珑答道,“既然是请,别人便有拒绝的权利,哦我明白了,你们这请不过是随便说说,不来便是不给面子了,好比我看上人家的祖坟,跟他们说我真的很想买,可他们不卖,便是瞧不起我,原是这样的道理,受教了受教了。”

    湖州才子怒道:“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这是很明显的偷换概念,可惜他不知该作何回答,便怒斥: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我不与你一般见识!谢寂!你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!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游街,伤风败俗!不知羞耻!”

    谢寂却并没有松开与玲珑交握的手,他不觉得自己与妹妹牵手有什么错,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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