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何处,身上可有什么症状?”

    胡郎中一边收拾药箱,一边问。

    庆余生怕耽搁了魏子修的病,如实回答道:“我家公子原本是副儒雅温和的性子,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性子突然变得暴躁易怒,无法控制……小人伺候公子十几年,从来没见公子这样过……之前安善堂那位李郎中也去看过,却说我家公子的症状,像是四五十岁妇人常见的症状……这如何可能?”

    胡郎中闻言眸光一闪,默了默才问道:“你家公子最近可否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?”

    “特殊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魏子修成亲之后,大多数时候都与平遥公主在一起,连门都很少出,哪里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。

    庆余拧眉摇头,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家公子就是平遥公主的驸马,二人才刚大婚没多久,这段时间大多时候都在公主府中,出门时,我也在驸马跟前伺候,并没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哦?那倒是有些奇怪。俗话说,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人生乐事莫过于此,二人刚刚成亲,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,好端端的,怎么会性情大变?”胡郎中看向庆余。

    庆余就有些尴尬了,他是为数不多的,知道魏子修跟平遥公主没有圆房的人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没睡到一起,还什么你侬我侬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小人也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胡郎中倒也没追问:“那就先去看看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到了公主府,胡郎中跟着庆余到了魏子修的住处。

    他左右看了看,没见这房里有什么女子所用的东西,顿时就明白了庆余为什么吞吞吐吐了。

    看来驸马跟公主的感情并不好。

    魏子修沉着脸坐在桌前,看着庆余领着一个郎中进来,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
    庆余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驸马爷,这位是安善堂新来的郎中,很有几分本事,让他给您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魏子修不置可否,闭上眼睛伸出手腕,从下意识蹙起的眉头就看得出他很不耐烦。

    胡郎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,将手指落在魏子修的脉搏上。

    屋子里一时间针落可闻,安静的出奇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的静谧,也惹起了魏子修的火气。

    一股烦躁涌上心头,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向胡郎中。

    谁想胡郎中正在看着他。

    二人目光对视。

    魏子修心中更窝了一股火。

    他强压着烦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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