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是不是大才,有千古绝句那个味儿,咱们就给万岁来这个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别别,殷德兄,你这个千古绝句,鹅味儿有点重……不是,这咱镇社之宝,咱得留着不能给人。”

    刘镮之哪能拿这个诗给万岁爷祝寿去,这不得朝野上下让人笑话死么。

    “咱还是找狗兄,找狗兄出马,咱今天来不就是为这个么,咱还是请狗兄来首诗。”

    和殷德吧唧吧唧嘴说道:

    “行吧,那我这回就先让让风头。”

    林寿听着好玩,这俩人他也看着面熟,这好像是去年请大黑狗吃饭那两个人,也亏林寿还记得。

    一看到这两人,林寿想起来了,他好久没注意那条大黑狗了,自从教了它唐诗写字后,就没怎么再关注过。

    这小半年了,好像也没听说市井里有唐诗散播开,那大黑狗也没被人抓走,这俩人还来这找,就挺不可思议的。

    林寿抬眼看了看这俩人的动向,离他不多远,就在茶楼门口,刘镮之正把一包新买的烧鸡,拿给大黑狗吃。

    “狗兄吃肉,您今儿高兴了来首诗吧,咱给万岁爷祝个寿,还署您的名……”

    刘镮之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全。

    林寿远远看着,心说这两人心思倒是坦荡不坏,光凭对一条狗都能不偷诗,在这个年代的普遍风气下,应该算道德君子了。

    然后,林寿就看到了让他懵逼的一幕,大黑狗吃完肉,抬起腿来,撒尿,作诗。

    靠!林寿上去就是一脚,踹在大黑狗屁股上,给踹出一个脚印,大黑狗那撒尿正爽被人偷袭一脚,转身呲牙,结果一看到林寿的脸,瞬间萎了呜呜直叫,它认识啊,知道半年前谁教的本事,知道这人多能耐。

    和殷德和刘镮之本来看着大黑狗撒尿还挺高兴,有诗了,结果旁边突然有人上来给了狗兄一脚。

    “哎!你这!”

    刘镮之点指林寿。

    林寿却是一瞪眼,跟那大黑狗道:

    “知道为什么踹你么?”

    大黑狗脑袋一耷拉,跑到土地上刨了点土,爪子一阵抹,在土上写下了一首诗。

    这下和殷德和刘镮之傻眼了,啊?你不用尿泡也行啊?我俩可是每次都顶着味儿给你抄录下来……

    林寿瞪了大黑狗一眼,给狗看害怕了,那意思很明白,再整这吊儿郎当的事,就不是踹一脚那么简单了。

    唐诗不唐诗,本就风雅之物,林寿其实不甚在意,他主要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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