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白毛一铲子拍下去。

    院子里突兀响起嗷呜一嗓子惨叫,不见东西,但有一股子黑烟平地起,然后散了。

    屋里狗爷听见动静出来看,哎,林老弟来了,刚才什么动静?林寿说狗爷您做了好事有功德,先祖庇佑您,给那缠您的胡皮子给除了,狗爷当时眼泪就下来了,多少年了,也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了,抹了抹眼泪,让家里的烫酒炒菜,跟兄弟整一桌。

    这边缠了狗爷多年的胡皮子之事,算是结了,但是,这胡皮子胡三姑的事儿,还没完,林寿这一铲子下去,院里起了黑烟,

    这胡皮子伤了,但可没死。

    踉跄逃命去,不知入了哪家的院子。

    “咔嚓……”

    一声怪响,吓了倒地垂死的胡皮子一跳,但它结结实实挨了林九爷一下,伤的没有了力气,一抬眼皮,看见一个怪盒子对着自己,后面露出一个憨憨的小脑袋瓜。

    “呀,你伤着了?”

    胡三姑眼看这憨憨伸手要摸它,恶狠狠一呲牙,吓了她一跳,但自己也是没了力气,奄奄一息快死了,晕晕乎乎中感觉自己还是被那憨憨抱起来了,听到耳朵边声:

    “我带你找人看病,你可莫凶我呀。”

    胡三姑紧绷着的神经一松,歪头在憨憨怀里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午,林寿又带着酒气从狗爷那回来。

    看了看豆腐铺关门,去茶楼外学画眉叫也没人应,靠,我林某人居然也有吃闭门羹受气的一天?

    算了,回去睡觉。

    这一睡再醒已是黄昏,外边有人敲门,林寿开门一看是宁洛薇,手里抱着小猫崽,想起下午吃闭门羹的事,九爷小心眼的发牢骚挑刺儿,数落她怎么早晨不开门,怎么今儿没送豆腐来。

    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鸡毛蒜皮的无关牢骚,半天没听见回音儿,林寿停了,抬眼一打宁洛薇,沉默半响,少有的终于正经说话了一回道:

    “怎么了,有事儿?”

    宁洛薇轻轻摇头,她今天很安静,安静的像个大家闺秀,安静的不像她,说道:

    “是,有点事儿跟你说,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,照顾不了猫猫了,所以过来一趟,把它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宁洛薇把小猫放在桌上,推还给林寿,这是林寿打认识她以来,第一次见她不像平常那样咋咋呼呼,用这么陌生的方式跟他说话,陌生的让他感觉心里无名火起,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?

    “你确定?我送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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