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咱孙大人愣是不怕,敢拿起那尸体,往万岁爷的龙案上砸,听说咱上峰的礼部尚书大人,当时被吓的脸色都变了,怕惹出祸事被连坐砍头。”

    吏目一边喝酒一边吹,说的跟他亲眼所见过似的,实际上已经是传出来的不知多少手消息,朝上砸尸体还能活着出来,孙大人都快出名了。

    孙闲赋也喝了酒,满脸通红,感情他酒量不行,三杯就多,五杯就倒的量: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,我可能要被革职查办了,脑袋搞不好都没了,没想到,万岁爷居然没拿我问罪。”

    “万岁圣明,怎么可能不分是非呢,哎,孙大人,咱别说朝堂上的事了,你说说您回家之后,怎么跟夫人交代的。”

    主簿是懂事的,把话题拉到家常上来,可别让人说了他们议论圣上。

    一提起夫人,咱们孙大人可借了酒劲儿了,像极了酒桌上的好面子老男人们一样,开始吹牛说道:

    “她?咱老爷们干点啥还用跟她交代!我跟你说回去听见他家里的这么本事,那都尊敬的不行了!又给备茶又给备展布的……”

    醉醺醺的妻管严孙闲赋,这时候是有酒壮胆,开始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林寿在旁边看着,小声跟主簿嘀咕。

    “实际呢?”

    孙闲赋那天下朝回来腿都软了,他都不知道当时怎么脑袋一热敢干这掉脑袋的事,回家都是主簿他们给抬回去的。

    主簿小声凑在林寿耳边说:

    “回去就跪搓衣板了,可惨了。”

    林寿一乐,他就知道,咱孙大人那家庭地位,也就在酒桌上能虚高那么一丢丢。

    不过听主簿说,虽然孙夫人当天一直黑脸吼孙闲赋来着,但当他们离开那前儿,还是从门外边儿听见夫人哭了,说没你我可怎么活!你怎么就敢干那事呢!……再母老虎到底还是恩爱的老夫妻,担惊受怕坏了。

    “你那尸体,都缝完了?”

    “啊,对啊。”

    林寿点点头,这是说活死人之夜的尸体呢,一千两百具尸体,全给他要来缝了,这几天都弄完了。

    “好家伙,你分别人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,都是我宝贝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不像是缝尸,像是要跟尸体洞房,这么爱拿去当老婆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哪行,冰凉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殡尸司里说笑间把酒言欢,逗着喝醉的孙大人,直到晚上各自夜醉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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