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你护得住谁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宝玉张了张嘴,再次淌下眼泪。

    众人闻言,脸色各异。

    元春正拿着毛巾给宝玉擦着额头的冷汗,手中一顿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贾母叹了一口气不忍道:“珩哥儿,宝玉他才多大一点儿,还是个小孩子,没经过多少事,能让他护着谁?”

    “调戏母婢的小孩子?”贾珩冷声道。

    贾母脸色一滞,张了张嘴,一时间,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王夫人哭泣道:“珩大爷,宝玉被打成这样,还不够吗?是不是,非要打死他,才合你们这些贾家爷们儿的意?”

    意思大抵是,我儿子都这样了,你还过来说你的道理?

    而且王夫人说这句话,其实有几分讨巧儿,以一个母亲的身份,将贾珩与贾政划到一波儿,这样不至于针对意味太浓。

    “如是死了,也就死了,省的将来,出了这等连爹娘姊妹都照应不得的废物,丢人现眼,给祖先脸上蒙羞!”贾珩面色淡漠道。

    湘云被卖到花船上,哭得撕心裂肺,喊着“赎我,爱哥哥”之时,宝玉……真还就不如死了的好。

    王夫人闻听此言,却如遭雷殛,可谓不寒而栗,眼泪都吓得顿在眼眶里打转儿,目光惊惧地看着那少年,嘴唇因为恐惧无意识的哆嗦着。

    元春玉容微震,泪珠盈睫,怔怔看向那少年。

    宝钗、黛玉、探春,同样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……这也太骇人了。

    一时间书房中,陷入诡异的宁静,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就连贾母听得这等“冷酷”的话,都是脸色发白,浑身冰冷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无他,站在众人面前的不是单纯的贾族族长。

    而是一等男爵,检校京营节度副使,锦衣都督……

    说出这等冷酷话,无异雷霆之怒。

    贾政脸色颓然,再次老泪纵横,唉声叹气道:“我就说,早早拿绳子勒死这孽障,才是正理!”

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书房中,众人面面相觑,心神惊惧不知为何,总觉得这一幕有着几分悚然的滑稽。

    贾珩却劝道:“老爷不必伤怀,玉不琢不成器,宝玉罪不至死,经此番教训,只望他真的能有点儿男儿担当,不要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!这次……老爷不打真是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他需得旗帜鲜明的站贾政,而且要打得明白,不能不教而诛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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