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于聂钊这种连机车都不会骑,她漂移一下他都要抱紧她腰的人来说,他都想象不出来,还心惊肉跳的,当然,他的下一句应该就是:“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陈柔今天很有心情,想先逗一逗儿子再洗个澡,然后在睡梦中享受推拿。

    她挣开了聂钊,并说:“好啦,你不需要觉得有心理负担,因为我做那一切并不全是为了聂老板你,而是为了陈恪,为了岳队,也是为了给我们种花儿女长个脸。”

    屈膝到床前,她趴到了床沿上,轻轻抚摸儿子长长的眼睫毛,又忍不住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好吧,小阿远果然困的厉害,否则,这么逗一逗,他早该醒了。

    看聂钊坐到了床沿上,她扬起头,笑着说:“你看他的脸蛋像个小苹果,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要知道,阿远从生来,就生活在一个恒温的环境里。

    偶尔会晒晒太阳,热一热。

    但小家伙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冷是什么感觉,而今天聂钊带着儿子上船,海上只有四五度的气温,小家伙穿的少,聂钊也只穿着西服,俩父子就给冻的直打喷嚏。

    小阿远的脸蛋会红,也纯粹是冻的。

    他还蹭了聂钊满衣服的鼻涕,是了,小家伙头回流鼻涕,用手指头一看,激动坏了,于是喂给了他爸爸,而等聂钊发现那是鼻涕时,都亲了儿子的手指好几下了。

    当然,哪怕吃了儿子的鼻涕,聂钊也只觉得他可爱。

    而在发现他不会醒之后,陈柔得寸进尺,贴脸在儿子脸上嘬了一口。

    咦,小坏蛋今天睡的可真沉,那她再嗫几下吧。

    连着嘬嘬了好几口,儿子还是没醒,这比把张子强压在游艇上还让陈柔觉得有成就感,她轻抚儿子乌黑黑的头发,轻声说:“从现在起,你就不用担心被绑架了。”

    想了想又笑:“从今往后,我儿子可以大大方方,去公开场合了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有感而发,但聂钊莫名的,想起小时候看电视里马戏团杂技演员杂耍,当时他很不理解那些杂技演员,还很生气,对着电视机大呼小叫,说那些演员不注意自己的安全,说如果他们摔死了,他们就是活该,因为人该为自己的安全负责。

    人的性格形成在于教育,也在于遗传。

    所以聂耀跟人亲的时候会特别亲,但冷漠的时候也会特别冷漠。

    那是得益于他母亲性格的影响,他天然,有处理,并分割跟亲人间的感情。

    但聂钊不行,他所爱的至亲之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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