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永远都分割不了的,那也是母亲的影响。

    就好比,当他觉得杂技演员不爱惜身体,活该时,病床上的韩玉珠笑着说:“他们也是爸爸,是妈妈,他们做那么危险的事,也不过是想给孩子换面包而已。”

    病床上的韩玉珠给了聂钊他大哥所没有过的陪伴,也叫他能更加清醒透彻的看待这个世界,叫他看清人们的所思所想,和做一件事的动机。

    就好比陈柔,虽然她说她是为了陈恪,为了岳中麒,为了种花家儿女的名誉,但聂钊最知道了,她敢像杂技演员一样去玩命,有七成的动机在于他和阿远。

    张子强就算到回归后再抓捕又什么呢,那时警力更足,也更容易。

    可为了他的安全,为了阿远能像正常孩子一样生活,她才会去拼命,去冒险。

    大陆政府因为还在严打阶段,对于那种恶徒只有一种刑法,就是枪毙,张子强的下场也只会是枪毙,因为他作为大陆人,却在香江大开杀戒,胡乱绑人,于大陆造成的影响空前恶劣,就为杀鸡儆猴,大陆政府也会杀了他的。

    是了,阿远已经睡了大概有6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而陈柔本来应该去洗澡了,可是虽然怕亲亲一下会闹醒孩子,但如果孩子不醒,她就会一直小鸡啄米一样的亲,亲着亲着,突然,嗖的一下,阿远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但就好比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,小阿远也总被妈妈耍的一愣一愣的。

    孩子才睁眼,她的手已经捂上他的眼睛了。

    轻拍胸膛,声音小小的,她说:“阿远在做梦,梦里吃好多好多大白兔喔。”

    再拍拍,又说:“和妈妈一起吃大白兔,香香的大白兔喔。”

    还别说,阿远吃过一回大白兔之后就念念不忘的,这一听梦里有大白兔,还是跟妈妈一起吃,他伸了个懒腰,咧开嘴巴笑露出八颗牙齿来,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陈柔蹑手蹑脚站起来,进浴室,小声说:“我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聂钊当然也是小声,因为如果阿远醒了,妈妈洗多久,他就要站在外面叫多久。

    而且只要妈妈不答应,他就一直叫,不停的叫,叫到她答应为止。

    但这是医院,他们两口子配合的再好,也总会有别的意外。

    这不突然就出意外了,是聂耀,他又不知道,弟弟在有娃之后,就切换到静音模式了,他一过来,保镖和梁利生都没有拦得住,砰砰砰就是几下敲门。

    聂钊下意识回头一看,再回过头时,他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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