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宗元大笑起来,但是他却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,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剧痛奇痒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很痒,是不是觉得很疼?发明这种刑罚的人简直就是个天才!你看,既有凌迟又有蚂蚁上树,还特么加上水刑。”张宗元的面容也开始扭曲,可是他仍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,继续呲牙咧嘴的开口说话:

    “你的伤口会结痂,但是明天又会脱落,脱落后还会结痂,每天都是这种疼了又痒痒了又疼的感受,慢慢的你就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耿朝忠的身子禁不住的扭动,似乎这样就能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,但是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罢了。他想要叫出来,可是看到张宗元居然仍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,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执拗——你能忍,我也能!

    又忍了几分钟,水已经渐渐漫过了胸口,就在耿朝忠再也忍不住的时候,耿朝忠额头风府穴的那个小气泡居然轻轻的动了一下,耿朝忠突然发现,自己的痛苦居然不再增加了,那个气泡反而在慢慢的扩大,耿朝忠不由得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这不是幻觉!

    在警察局被老九折磨的时候,自己曾经出现过这种反应,但是自己当时认为那只是一种窒息时的濒死反应。但是现在耿朝忠确定,绝对不是!

    因为现在的自己虽然足够痛苦,却绝对没有生命危险!

    随着水逐步漫过胸部,张宗元也不得不站了起来,两人身高相若,背靠着墙壁凝目直视,似乎在比拼谁的忍耐力更强,但是张宗元发现,耿朝忠居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不错啊,你居然能笑得出来,我第一次受刑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。”

    张宗元看着耿朝忠的脸庞,露出了一丝钦佩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告诉你,我现在一点都不痛,甚至可以唱首歌给你听。”耿朝忠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,然后开口唱了起来:

    “甜蜜蜜,我笑得甜蜜蜜,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停!”

    张宗元举手打断了耿朝忠“动人”的歌喉,面容更加扭曲的说:“我服了,你想问点什么,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”耿朝忠笑眯眯的说,他的心情似乎十分愉快,“我对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不感兴趣,反正到了明天你都会一字不漏的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?”张宗元满脸狐疑。

    “十分确定以及肯定。”耿朝忠笃定的说。他突然发现,这个张宗元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。但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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