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却非常不客气地掉了链子,骑在马背上裹着厚厚的羊皮得勒,却依旧筛糠般哆嗦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受风了吧,。”赵天龙第一个发现好朋友的表现不对劲儿,先拉住自己和对方的战马,然后迅速伸出蒲扇般的大巴掌,去摸对方的额头,手掌心传來的温度,登时吓了他一跳,忍不住立刻就惊呼出声,“哎呀,这是怎么闹的,才值了半个晚上的夜班你就被风吹到了,早知道这样,昨天夜里我就不跟你轮换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,沒事,你别大惊小怪的。”张松龄被烧得有些昏昏沉沉,推开赵天龙的胳膊,低声抗议,“别让弟兄们听见,也就是有点儿发烧而已,等待会有了地方宿营,喝一碗姜汤就能压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能压下去个屁。”赵天龙焦急地大骂,“都快把皮帽子给点着了,光喝姜汤,怎么可能压得下去,你等着,我这就想办法给你找点而草药去,这片山坡向阳的地方,应该还能挖到甜草什么的”

    “我來看看,我來看看。”周黑碳也被赵天龙的话惊动了,策马凑上前,伸手感受张松龄的体温,“哎呀,我的天,怎么会烧成这样,我知道了,你是口里人,不禁冻,真的娘的,我们几个也是糊涂了,居然忘了你是从南边來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赶紧找个地方把队伍停下來,我去挖草药去。”赵天龙不耐烦地推了周黑碳一把,大声催促。

    草原上自然环境恶劣,任何伤风感冒,都有可能因为治疗不及时,变成要命的大病,周黑碳和吕风知道事情轻重,立刻在附近寻找了个背风的向阳土坡,在坡下点起了篝火,又过了片刻,赵天龙拎着一大堆知名不知名草根返回,拿着行军锅开始用雪水熬药,转眼间,就熬出了一锅又浓又苦的黑色汤汁。

    也许是他的医术实在太差,也许是张松龄的身体状态实在扛不住塞外的寒风,两碗药汤子灌下去,非但沒能令病情好转,反而将张松龄烧得连马背都无法自己爬上去了。

    “不行,咱们得加快速度赶回喇嘛沟去,疤瘌叔医德虽然不怎么样,治病却非常有一套,让他及早给胖子把把脉,保证能药到病除。”见张松龄被烧得已经迷迷糊糊,赵天龙焦急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大伙就轮流抱着他赶路,别再心疼战马,反正距离喇嘛沟顶多还有一天半路程了,咱们咬咬牙,争取今夜就赶回山上去。”吕风心里也急得火烧火燎,想了想的,大声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游击队的其他战士虽然跟张松龄接触的时间并不长,在内心深处,却早已经把这个枪法精准,脾气温和并且待人礼貌的小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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