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强势上单,才能与司马光这等高爆发中单一战。

    冯京,李承之向自己输出时,自己尚不惧。司马光也出手了,他倒是有些慌了,心底直有挂冠而去,请王安石再度回来主持大局的打算。

    这参政爱谁干谁去!

    谁知道王安石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?主持大政这事没他这不行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下欲成事,没有那股执拗劲,没有那股大气力,终是不成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章越默默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章越看向司马光所书的长君之恶,逢君之恶数个字。司马光书法古朴,瘦劲方正,一如他忠直严谨的个性。

    章越对范祖禹道:“司马公之书法依旧如故,于朴拙之中带有十分秀美之态。”

    范祖禹听章越此言忍不住道:“大参,周文王治天下,视民如伤。”

    “司马公此言发自肺腑,恳请你纳之,一切以天下百姓为重啊!”

    章越听范祖禹之言一面是急切,一面从老朋友老同学心情,发自内心地劝自己。

    范祖禹是好意,章越对此心知肚明,但比起王安石,他章越与司马光更尿不到一个壶里去,而且司马光之执拗不逊于王安石,甚至还要过之。

    章越对范祖禹道:“好的,我回书一封给司马公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!多谢大参。”范祖禹的目光中充满着希望,“我连夜等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章越从房里步出,回过头看到月光下郭林跟在自己身旁。

    “是,师兄啊!”

    “三郎,我们许久没说话,咱们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当即师兄弟二人在章府的庭院里闲逛。

    章越提了一个灯笼照路笑道:“师兄,你还记得吗?当初你我去昼锦堂抄书时,每年走山路都是点着松油照路,那松油味又刺鼻又呛人,你总是从我手里夺过替我举之。”

    郭林道:“三郎说这些作什么。”

    章越感慨道:“因为我记得啊,不时想起来觉得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郭林看着章越道:“三郎你变了,看了你我知道什么是‘君子豹变,其文蔚也’。当初闽地一寒门,如今腰金服紫,如幼豹般褪去毛发后一身斑斓,连我这故人都不敢丝毫冒犯你的威严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早该来看你的,但又怕旁人说我沾你的光。”

    章越正色对郭林道:“师兄,我早与你说过,只要你有事相托于我,无论什么,你尽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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